【黑花】旅行中总有点意外

➡️激情摸鱼产物
➡️日常瞎写
➡️无法组织语言系列
➡️并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试图充当817贺文x

黑瞎子在座位上翘着二郎腿,等着所有乘客登机起飞。一本时尚杂志摊在腿上,眼睛却看着前边。
对外声称穷的揭不开锅当然都是假象,再怎么不济,头等舱还是坐的起的。
然而这头等舱立马就给他带来了一次不一样的飞行体验。
本来一本时尚杂志呼啦呼啦翻的好好的,就听见不远的地方有人“嘶”地吸了口气。抬头一看,黑瞎子自己也有点儿愣神。
好吧。

说实话,解雨臣心里有一秒是想骂街的。他难得不乘私人包机乘民航,结果就碰上了黑瞎子,都什么运气。
虽然他俩之间也并没什么不好说的,但他自己心里还是摸不着底,毕竟当时没坦白没交代,还来了场尴尬的告别,到现在也没怎么好好碰过面。
其实真要说起来那时候他们两也没少干些有点暧昧的事儿,只是心照不宣的没问个底儿罢了。
算了。

黑瞎子看着后边几个伙计,也不好装作不认识,于是扶了扶墨镜,冲一行人微微点了点头:“解当家的。”解雨臣礼节性地回了个官方级别的笑容:“黑爷。”
黑瞎子顿了顿,站起来让解雨臣坐进靠窗的位置,心想这头等舱可真不错。

两人规规矩矩的坐着,二郎腿也不翘了,杂志也不翻了,手机也不玩了,一个看窗外一个看前方,好像就打算一路做石像。

不过到底是没做成。

虽说这两位真要认真起来十几个小时不动作实在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奈何不了他们自己不想认真。这么坐了几分钟,解雨臣就开始做点小动作,手机盖翻开又合上,一只脚脚尖蹭蹭另外一只脚,要么就拿手磨着安全带,总之一点儿也不消停。
黑瞎子在边上听着源源不断的细碎响声,不觉有点好笑,他当然知道解雨臣只有想找话题又找不到的时候才会这么多小动作。
飞机起飞的时候黑瞎子非常善良地打断了无形的尴尬,给解雨臣塞了条口香糖。解雨臣看了眼,拆开包装塞进嘴里嚼,感觉跟口香糖苦大仇深。
他抿了抿嘴唇,终于把收敛已久的坐姿放了开来,整个人半躺不躺地陷在座椅里,彰显着北京人的身份。

黑瞎子也习惯了他这种没事时就没个正形的坐姿,自己也把二郎腿架了起来。

然而空气仍然异常的安静,只有电视里放的不知什么年代的老电影的声音响着。外面天早就黑了,下面还是陆地,亮着一片一片的灯光。

解雨臣本来是个话多的人,这会儿跟黑瞎子并排坐堵着气不说话,早就无聊的要死,飞机上温度又舒服的不得了,于是干脆靠在椅背上睡觉去了。

黑瞎子倒是不想睡觉,解雨臣坐在旁边他一点睡意也没有,又忍不住想起了之前两个人那一场着实有些难以叙述的告别。

当时其实也就是正常的分别,但他们俩心里大概都憋着一口气,想坦白又没那个胆子,说来也好笑,这两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还偏偏就没能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过。

大概呆在一起的日子久了,又一切太平,难免不忍心告别这个人这种生活,回去过他们那刀山火海的生活。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相对无言,沉默过后,解雨臣开了金口:“黑爷,您今天干嘛不把笑挂在脸上了?”黑瞎子大概也挺久没听到对方规规矩矩地敬语相称,愣了愣,换上了一个平时惯用的笑脸:“解当家的也笑一个吧。”解雨臣便扬了扬嘴角,又恢复到面无表情:“黑爷这是打算一笑泯恩仇了?”黑瞎子也收起了笑容,难得有一点点不自在的转移了一下目光:“你我之间哪来的恩仇。”

又是一段沉默,当时也不知为什么,两个人默契一般地连句告别的话都没有就转头走了,心里各揣着一份心思。或许是觉得,告别的语句不说出口,就不算真正地分别了,哪天再见面,还是能像这些天这样拌拌嘴,不用带着官腔讲话,然后处心积虑地往里面加上一丝不容易察觉的调侃的味道。

可自己心里也清楚,有些话总得找机会挑明。这下可算是猝不及防地遇上了,两个人却安安静静地一句话不说过了几个小时。

黑瞎子想着,目光一飘,瞥见解雨臣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头倒是往自己这边歪着,也不知有心还是无意,这么想了片刻,才觉得解雨臣的性格不会自己先示弱,也是有点无奈,问走过的服务员要了条毯子,不可能像什么书里写的那样“轻轻地掖了掖毯子,看着对方安静的睡颜”这么干,要是干出这种事儿来,先不说解雨臣大概早被弄醒,把起床气撒到他身上,自己就先得被自己这种行为恶心到。

于是他只是把毯子摊开搭了上去,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然后继续发自己的呆去了

解雨臣这一觉睡的倒是挺好,一会儿醒过来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了,飞机还在几万米的空中,外边的太阳大得很,晒的直刺眼。

用了几秒钟清醒过来,才意识到刺眼这个问题,连忙把窗板拉了下来,却仍然赌气似的直视前方,结果就看见自己桌板上的饮料,发现是自己每次都挑的那种,也是亏得旁边这位记得。

他犹豫了一会儿,心里的小心思一个接一个全涌了上来,最后决定借着睡醒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化解一下这一片由他们两个人造成的尴尬的气氛。

刚刚转过头,就看见黑瞎子微微偏着头,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也不知有没有在看他,心里那股不服气就抢先大脑一步说出了两个人见面以来第一句调侃:“你这飞机乘的倒是挺熟络的,通缉令撤了?”黑瞎子也乐得由他挑起话头:“这不还是花儿爷给办的那张身份证吗。”

得,官面上一本正经的称呼一换下去,这次“沉默是金”的航程终于可以入土为安了。

解雨臣虽然是打开了话匣子,但话里句句带着刺儿,黑瞎子也不跟他较劲儿,就安静地听着解雨臣一个人不停地讲,偶尔回上一两句话,看起来自然的不行。

实际上心里很不淡定。

非常,非常的不淡定。


飞机也快降落了,解雨臣才问起黑瞎子的行程,觉得他来德国大概不会是来拜访母校的,以他的性子怕是干不出飞了半个地球就跑过来逛学校这种事情来。

黑瞎子就回答说他没事儿去学校干嘛,只是找个朋友拿点东西。

解雨臣一听就笑了,这回答听起来可够敷衍。

然后提出了一个让黑瞎子更不淡定的建议: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不如德国就跟着你逛,蹭个免费导游咯。

黑瞎子就用绅士口吻委婉地拒绝了他“逛”的要求,跟他说下了飞机得倒时差,直接回酒店睡觉,没什么好逛的。

黑瞎子长这么大就没遇到过让他这么心塞的情况,他觉得遇到解雨臣可真是件挺幸运又很倒霉的事儿。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不是英雄,也难过解雨臣这关。

好巧不巧,解雨臣心里也打着算盘,他偏就是想借着这次把话都给挑明了,管他成不成,解当家的倔脾气上来,谁也拦不住。

下了飞机跟着黑瞎子绕来绕去,准备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再回酒店,解雨臣就是一阵头疼,这么迷宫似的路线,他自己拖着个大箱子光是转弯就够慢了,以黑瞎子的脚程要是存心想甩掉他真不要太容易。

好在黑瞎子看起来暂时没那个心思,还故意放慢了些等着,绕来绕去终于是到了。黑瞎子敲了敲玻璃,推门走了进去,解雨臣这才注意到面前这是家咖啡馆,也不知道黑瞎子想干嘛,就跟了进去。

黑瞎子找了张靠窗的两人位坐下,跟老板寒暄了几句,看起来是老相识了,老板看了一眼对面的解雨臣,带着笑问了黑瞎子一句,黑瞎子也是笑笑,盯了解雨臣几秒,然后冲老板点了下头。

都是德语交流,解雨臣也听不懂,揪着黑瞎子问他两说了什么,结果被黑瞎子一张菜单打发回去,让他点单。

解雨臣是没什么心情喝咖啡,心里净盘算着一会儿怎么跟黑瞎子开口,看着菜单发了会儿愣才回过神来。

黑瞎子有点看不下去,直接把老板叫过来自己点了,反正解雨臣的口味,连加多少糖多少奶他都快能按克记着了。

咖啡一端上来,老板就到里屋去了,解雨臣看着,估计是这家店实在太难找,也没什么人来,老板抛下他们两个坐着,进去睡午觉去了。

咖啡还烫,在他们俩眼前化成了一片水汽,黑瞎子墨镜上也起了层水雾。两个人就这么对坐着,看着对方在水雾里有些模糊的脸,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解雨臣临到阵前,心里还是打上了鼓,他正在这儿纠结着呢,黑瞎子倒是先发声了。

“解雨臣。”
黑瞎子其实很少直接喊解雨臣的名字,一般只有他准备说点严肃的问题的时候才会这么叫,但对他来说,碰上件让他觉得需要严肃的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嗯?”解雨臣抬眼看他,端起咖啡嘬了一小口。
“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一点好了。”
解雨臣一听,心里多多少少有点上下扑腾,想着不管他想说什么,我都先堵上他的嘴吧。
“嗯。”
还没等黑瞎子再说话,解雨臣果然抢先一步讲了。
“巧了,我也这么想。”

......

解董事长也有话到嘴边转了一圈又咽下去的时候。
最后还是解雨臣开口,态度非常强硬,大意就是“黑瞎子我跟你待一块儿这么久觉得你挺好的我现在有点儿喜欢你这话我之前就想说了能让我看上不容易你就看着办吧”。
之前脑海里想象的几百种说法在开口的时候全都飞了,才让解雨臣有点磕磕巴巴但语气强烈地讲完了这段话。

如果忽略那几秒钟的晃神,那么黑瞎子再一次非常淡定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又把杯子放下,玩着手柄:“嗯,我早就看上你了。”
后来解雨臣就想着当时真应该把他墨镜摘下来,不然他当时回答的时候眼神指不定往哪儿飘了。

淡定的黑瞎子晃了晃杯子,一口喝完了剩下的咖啡,就十指交叉看着他。看了一会儿,才笑着反悔:“喝完咖啡带你去逛逛。”

解雨臣吃了块松饼,奶油沾在嘴唇上,抬头回答他:“不去,我要回酒店睡觉倒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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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黑瞎子在他院子里躺在葡萄架旁边晒太阳,解雨臣突然想起来咖啡店里的事儿,就问他:“哎,之前咖啡店那老板到底问你什么啊?”
黑瞎子抬头看了一眼解雨臣,他背后是晴天的阳光,照的他的发尖都成了金色,半个人仿佛都融到阳光里去了,耀眼又温柔。
“啊,他呀。”
黑瞎子忍不住吊他胃口,解雨臣就往边上一坐,吃起了葡萄。
黑瞎子拗不过他,只好乖乖回答了:“他问我是不是看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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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就流水账了
➡️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依旧是想象非常美好的丑陋文字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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